宁泽忙下了罗汉床,跟着他去净室,一路上都默默不言,给他宽衣时,才揪着白玉腰带说:“大人,你这是第一次叫我名字。”
沈霑点了点头,说:“不然叫什么?”
她没回答,却笑嘻嘻连连开口唤了几声:“大人。”
最后腰带终于被她揪开时,蓄谋已久的叫了声:“夫君!”
沈霑拍了她的头一下,骂她:“得寸进尺。”
又十分不同情的冷冷说道:“祖母说这一年你不是妻,也不是妾,只能没名没分的待在国公府中,这一年你似乎只能依靠我了。”
宁泽就愣了,不过一瞬心里却又放开了,沈大人终究不是卫风……
她状似害怕的抱住沈霑说道:“夫草木无欲,寿不逾岁;人多情|欲,寿至於百。大人,这没名没分的,我——”
她指了指自己:“这样的我是不是太可怜了?你要多对我动动情才是,我可是希望大人能长命百岁的。”
沈霑也是很认真的想了想,他不说过目不忘吧,却也没糊涂到记不住事的地步。
前些日子他去宁夏的时候有位姑娘还口口声声提醒他:要克制,要灭人欲,还要割掉情|欲之妖!
他长臂一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