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的檀木长桌上取了一把团扇, 站在偏斜的位置给两人打扇。
魏老夫人和大长公主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 势如水火都不足以形容, 这二人卯足了劲就为了让对方不舒坦。
大长公主这时开了口,声音舒缓清晰:“霑儿,你莫要被她哄骗了,这毒可是鸳儿下在李暄身上的,为此她内疚的哭了整整一天了。”
而后又絮絮说:“鸳儿和李暄是师兄妹,也是自幼的情分, 这次为了给你取药不惜违背信义,自污其身, 还戳穿了弓高侯府的阴谋, 她的这份心意……”
“啪”一声响。
这几人都坐在圆桌前的紫檀绣墩上, 沈霑未落座,站在窗前背对着她们。
那圆桌是硬木的,魏老夫人这一掌拍下去打断了大长公主要说出口的话,手掌已是通红一片。这二十年来, 她未曾再同她说过一句话,国公爷让她重新进了沈家大门,她却永远不会认这个儿媳。
沈霑这时才含笑说:“母亲贵为大长公主,金口玉言,话可不能随意出口,沈宜鸳是我妹妹,她有什么心意?你是想让儿子背上乱|伦的骂名吗?”
沈宜修的团扇挥的更频繁了,扇动了大长公主的头发,大长公主一口火气上来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