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没有哭,也没有惊慌,声音很平和,仿佛她不是坐在柴草中,而是还待在她的猗竹院,这时候又像是个活了两世的人了。
他走过去,打量了宁泽一眼,抬手揪掉她头上的茅草,又捏捏她的脸说:“好不容易养胖了点,又瘦了。”
又对着她笑了笑,轻言细语说:“你不用佯装无事,你这样我会心痛,你可以哭着打我骂我,是我没保护好你,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了。”
他觉得她又怕耗子又怕虫蚁的,关在这里七日,该是何等惊惧?一路上已经想好特意说些好听的话安慰安慰她。
说完果然见宁泽睁大了两只眼,有些不可置信。他上下看了一遍,见她除了臭兮兮的,别的都还好,由是安心了许多。
宁泽也不是不能走路,他考虑了一下还是选择抱起她一路回了猗竹院。
一路上宁泽却想沈大人这是在自责吗?与她想象中的不一样,还是说沈大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沐浴完出来,她才低下头,小声道:“我拿着火把烧了徐呈,烧伤了一些……但是应该没什么大碍。”
沈霑听了果然便沉默了,宁泽想这可怎么办好,她其实不太能接受和沈大人分道扬镳,沉默的空档她又鼓足了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