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浮现两句唱词,曲调将将要默默的从她心中晕开, 忙被她掐灭了,随时唱两句这个爱好,以后还是改了吧,她想。
不等她这个晚辈动作,魏萱上前拉住她手,笑眯眯说:“时至今日我才终于将胸中怨气化掉了。”
宁泽不解, 被她拉着到了后院的大院子中,院子中摆着一个大炉子, 烟气熏人, 走的近了炝的眼睛都流出泪来,隐约可辨出炉子左右立着两个扇蒲扇的人。
魏萱道:“你可知那两人是谁?”
烟气实在太重,宁泽认不出,摇摇头, 魏萱才道:“恶人自有恶人磨,那是我的婆婆和弟媳。清儿在天有灵终于可以瞑目了。”
宁泽却想韩仪清其实比姨母魏萱要豁达的多,便是知道自己命不久长,也不是十分的自怨自伤, 去的还是坦然的,想罢这一番,才问道:“这二人缘何如此?”
前些日子弓高侯府大门口来了个穿着破烂□□,白胡子,看着年逾古稀,却十分敦实的老和尚。
老和尚盘腿坐在大门口,木鱼敲的当当响。
侯府中走出来几个护院吵嚷嚷着赶他走,然而他却无动于衷,无奈之下两个护院走上前左右架起他的胳膊,远远的把他丢到了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