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平时的作为她都忍不住叹口气,但是她母亲常常劝她以和为贵,便又说:“其实五哥小时候都不曾见过大伯母几回,也是因为祖母的关系。”
她是想劝和的,然而看宁泽似乎不怎么在意,又听她问:“六妹每日什么时候去到大长公主府?”
沈宜慧不疑有他,看了看天色,直言道:“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去了。”
宁泽便和沈宜慧又说了会话,她一会说说祖母一会又说说她母亲,一会又提及她的亲事,一刻不停的念叨完才告辞了,等沈宜慧离开,宁泽叫了陈大岭进来。
陈大岭还是第一次踏进猗竹院的堂屋,他还不太适应如何给一位夫人当护卫,平时很是避嫌,都是远远跟在宁泽后面,只在出门的时候怕营救不急才敢略微跟的近些,他很想回到沈大人身边,然而总觉得苦海无边,他大约此生只能如此了。
想到这里他仰头望着房梁,不管面上如何,心中委实悲戚。
宁泽从次间转出来时便看到他干等着眼睛紧紧盯着房梁,脖子仰直向上,宁泽看他看的认真,好奇抬头,然而什么也没看到,问道:“陈护卫看什么,房梁上面有奇珍异宝不成?”
陈大岭忙站直了,恭谨道:“属下在静等夫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