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中脱开,揉了她的脸一把,道:“喜欢,只是只有那么一点,你还要继续努力。”
说完踏步便走,宁泽气的不行,十分郑重的觉得如果只有那么一点喜欢,那别的事情也应该只来那么一点,不该那么大浪淘沙似的演绎惊涛怪浪。
他既然不一点点的来,她是不是也不用一点点的问?宁泽想,她其实还有许多想问的。
只是身体到底太累了,并没有想多久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宁泽换了一身苏木色长裙,很谨慎的整理了一遍仪容,又叫过香柳仔细替她检查了一遍才往远心堂走去。
只是结果出乎意料,魏老夫人什么也没问,似乎并不知道她昨日醉酒醉的都走不了路,没有她想象中的罚站,也没有日常的嫌弃,反而还夸了她几句。
她这人没什么积极性,总要别人引着才能去做,交给她的事情倒也能办好,魏老夫人看着大大小小编号清晰的锦匣,道:“倒是条理清晰,善于分门别类。”
宁泽慢慢的给魏老夫人说了一遍礼品清单,很是公事公办的样子,而后帮着林嬷嬷一个个记了账,这才出了远心堂。
她一走,魏老夫人又和林嬷嬷说起了家常,这次倒是有些欣慰的说:“这孩子还真像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