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还以为不是你,你既然说自己不是宁姑娘又跟着我做什么?”
宁泽一向觉得自己是够大胆的了,听了静言前面的话却是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静言看着她,扑哧笑了声,又道:“明明天天都要做的事,偏偏就说不得,好没道理。”
宁泽站在楼下抬起头看她,看了好半天,觉得其实不用问什么了,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然而却还是开了口:“我来是想问问你,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静言很是笑了一会道:“你怎么和陈公子一样的想法,现在我也有头发了,可以不守戒律,我这样觉得快活又有何不可?”
她有些震惊于静言的想法,还没有说什么,二楼屋中窜出一个人来道:“万恶之中,以淫者为最,你怎么能越来越……”
他话说到这里,却是说不出口了。
静言接口道:“越来越怎样?淫|荡吗?我生性如此,就像你说的我甘愿一晌贪欢,比在庙里面青灯古佛好太多了,我这样就是觉得开心啊,我也不过就杨公子一个恩客罢了,怎么就不可以了?”
“你真的是愚昧至极无药可救,你要是能从一而终倒也罢了,你方才还扯我衣服,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宁泽听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