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他们“斗酒十千恣欢谑”,或者对酒当歌那也挺好。
然而酒舍中,宁泽下巴抵在桌子上,咧着嘴笑看着沈霑,一会哈哈哈,一会又呜呜呜,半天才喷着酒气说:“昨日大长公主给我灌**汤了。”
桌对面沈霑学会了分|身术,变成了三个,淡淡的问她:“你喝了吗?”
宁泽想了想点点头,这么一点下巴却磕在了桌在上,好在一只手抢下垫在了下面,她抓住那只手顺着靠过去,又说:“喝了,但是我没醉,我不听她的,我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抱着她的人轻轻“哦”了一声,道:“你这是愚忠。”
“不对!”宁泽在他怀中摇着头说,“不对,不是忠,是愚爱!你总是让我克制,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我也知道的,可是谁有你活的那么清醒!”
“我就一句话要问你——”
沈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要喝酒,原来是要抱怨他,怀中的人眼神迷离,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便是喝醉了还有些颤抖,头发都被她吃进了嘴里,也不知是真醉假醉,他替她撩开,说:“你问吧。”
宁泽又向上爬了一下,脸颊轻轻碰了碰他的,这才一字一顿的道:“你为什么要喜欢沈宜鸳?”
第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