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点点头,道:“之前二姐来过,倒是同我说了说,孙媳略微知道了些,恳请祖母告知此种详细情由。”
每每提及这个,魏老夫人都觉得心痛,她好好一个孙儿还没出生就成了他们那些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实在可恨。
魏老夫人这几日没少打量宁泽,此时又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还是忍不住有些嫌弃,轻微的叹气道:“霑儿打小就是个冷静沉稳的性子,除了对我这个老婆子还亲切些,对别人都是温和疏离的,难得他能高看你一眼。”
又说:“他虽然官做得大,其实年纪尚轻,做事难免会有偏颇,他要是有不妥当的地方你要学着伏就一些,日后总归要靠你们俩撑起整个魏国公府。”
宁泽觉得上辈子的沈大人或许偏颇,这辈子恐怕不会了,别的她不知道,就对她像逗猫似的,还以身作饵诱惑她上钩,而他还像个佛爷似的高高在上,一副容不得她玷污的样子。
想到这里她忽然意识到不对,昨夜情形可不是这样的,孟浪二字不足以形容。
不过沈大人真的是为了替他外甥赎罪吗?宁泽忽然有些不确定了,如果他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何必娶她呢,赎罪的方式千万种,何必以身相许?
早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