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那就不知道了。
宁泽摇摇头,说:“你别走太快,我总能尝试跟上的。”
看着他的眼神虽然迷蒙,却有岁月沉淀后的安然与确定,脸颊又俏生生的,十分惹人怜爱。沈霑忽而觉得其实二十多岁也有二十多岁的好处,很多东西是十几岁无可比拟的。
好一会见他不说话,宁泽问:“你已拜别了父亲他们么?”
沈霑点点头,此前他去正堂拜别时,韩雪松、韩劲松、韩云舟、韩云亭四人都在正襟危坐等着,坐姿端正,十分严肃,像是收到了谕令,接下来要被锦衣卫抄家似的。
他一进去,这几人才动起来,像骤然活过来的雕塑,起身相迎。
韩劲松因为在沈霑成亲那日擅作主张抬了媵妾给他,又被他当众安插了一个“谋逆”之名,这几日一直提心吊胆,今日从见到沈霑起就一直忐忑着,除了赔礼道歉,再无他言。
沈霑看了看韩云舟,道:“我今日倒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同岳丈说。”
韩雪松忙道:“大人请讲。”
沈霑道:“于阁老有个女儿,芳龄十八,温柔娴静,我想保个媒,就是不知道云舟兄可曾婚配?”
韩云舟虽是庶子却是韩雪松唯一的儿子,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