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双眼, 震惊的都忘记了挣扎。
接下来的事让宁泽有些猝不及防, 亲吻有些密,他的嘴唇带着些微微的凉意, 却让她涨红了脸又有些喘不过气, 便是洞房那日两人也没有这么亲密过,这次她似乎感知到了一些沈霑的情绪,再后面她就有些反应过不来了,已经无暇分辨此中情由,只是被动迎合着。
分开好一会儿后, 她才将心中那份激荡平复, 难得乖顺的趴在他怀中,埋着脸觉得有些不好面对自己,只是问题还没解决,她依然不知道他是为何生气, 又一会抬脸问:“大人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为何生气了吗?”
沈霑想了想说:“耳濡目染,不学以能。”
低头见她眼神迷蒙,正用十四岁不染风霜的脸看着他,沈霑觉得她这幅样貌似乎有些犯规, 他又说:“你不是说自己虽然考不了科举,学问却不差么,那你自个儿试着想想看。”
宁泽攀住他的臂膀借力起来,坐回对面又问:“那我若是想不出来,这事儿算揭过吗?”
这般直击的方式,让他不由得笑了,说道:“你以前还是有些含蓄的。”
这个以前听的宁泽一愣,她想起了沈霑同韩仪清之间的那场相遇,韩仪清温婉而她野性难驯,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