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抬手丢给她一个瓷瓶,淡淡的说:“先抹药吧,不然以你现在这幅样貌不大能让人生出怜爱来。”
宁泽兜手接住,摇头叹息,她早就发现了沈大人虽然惯常和善,却是个冷情的,昨日因为不愿扯牵红,伸手倒是痛快,今日连拉她一下都不愿意了。
宁泽想,她的第一次进攻宣告失败。
她抹好药进屋见沈霑已经换了身松石绿绣唐草的常服,她低头瞧了眼自己身上同色绣唐花的短衫长裙,便知道是某个好心的大丫头特意准备的,只是她脸还没好,这么站在一起定然又要被人嫌弃。
她想起今日早晨远心堂中众位夫人小姐的眼光,有些气愤,又拿出药抹了一遍,只盼着快些好起来,好扬眉吐气。
等着晚饭摆桌的间隙里,看她百无聊赖的趴在窗前听雨,沈霑忽然问她:“你说自己性子野,爱四处淘书?你不是因为生病常年囿于闺中吗?”
宁泽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漏了,她这种性子,一旦觉得和谁亲近了很容易卸下防心,左右琢磨着该如何应答,沈霑不过逗逗她,要真挑她的疏漏,那她恐怕早就千疮百孔了。
这几日时雨时晴,天气多变,最近对官员新一轮的考核紧锣密鼓进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