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与母亲便不亲近。”
宁泽又问:“圣上这次是生了什么病,大长公主为何这般着急入宫?”
沈宜修不疑有他,说道:“圣上有些爱玩乐,昨日同人摔跤,伤了龙体。”
宁泽算了算,当今似乎二十有五了,玩乐摔伤了,一个母亲就要甩下新婚的儿子和儿媳急慌慌进宫去吗?她不太能理解。
圣上的皇后、妃嫔,还有那么多太监宫女都是吃素的吗?都是不能照顾人的吗?
她终于明白当年卫风为何说她是管中窥豹了。
有些人很轻易便说出一句话,下一个决定,也料想不到事情后面会怎么发展;有些人却是在下棋,牵一发而动全身,沈霑显然属于后者。
宁泽想前世他将那个“舍”字说出口,恐怕便已做好了大长公主会身亡的准备,至于当年具体为何,她想她恐怕是得不到一个确切答案了。
或许是大长公主以死相逼来保她救下来的幼帝;或许大长公主知道事情已经毫无转圜的余地,有意给沈霑按个弑母的罪名;亦或许沈霑本就和大长公主没有感情,并不在意她将会如何。
宁泽摇摇头招手让人送了茶点上来,今生事尚且糊涂,更何况那些不可追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