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子本就好好的,谁能知道具体会恢复成怎样,她又拿捏了下说道:“好多了。”
“那便好。”
说着话张开双臂看向她,宁泽愣住不知道要做什么。
“我不是你夫君吗?不过来服侍我?”
宁泽默然,确实是这么回事,只好走过去给他解开白玉腰带,解开的过程中难免触碰,她羞红了脸,沈霑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也不知是被人服侍惯了,还是本来就如此冷淡,她好歹是个美貌的姑娘,就这么不为所动吗?
等解开赤罗色麒麟礼服,只剩下中衣的时候,宁泽有些不知所措了,颤声问:“下面还有继续吗?”
沈霑觉得也差不多了,自己去了净室,宁泽这才松口气,摊在玫瑰椅上,是真累,成亲最累的莫过此刻。
净室中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声声撩拨的宁泽心一阵阵紧缩,接下来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她好歹活到二十多岁了,但是此前却从未经历过,似乎蓄积越久的东西越觉得可怕。
她现在恨不能拿把刀斩断这团乱麻,或者一觉醒来她就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不用面对此时的尴尬。
沈霑出来的时候,见宁泽已经脱了外衫,穿着轻薄的水红色疏朵皓纱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