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霑骑上头戴花的红马,扫了下面的人一眼,指了指后面略小一些的花轿问:“那里面是什么?”
三品官韩劲松施了一礼,笑说:“那里面是下官的庶女,闺名唤作仪静,是仪清的随嫁。”
“原来是要效仿娥皇女英啊,韩侍郎这是把我当成帝舜了不成?”沈霑淡淡说道。
此话一出,韩劲松腿一哆嗦,此等大逆不道的罪名他怎敢认,忙跪下惊呼:“下官不敢,只是媵妾罢了!”
张敬之接口道:“既是妾那便可以随意处置了,沈大人想如何?”
他这边唱罢,杨廷喝道:“那就让人利索的抬回去呗!沈大人府上又不缺美人,多一个多费粮食啊!”
这一唱一和韩劲松听明白了,忙招小厮抬起花轿,灰溜溜的打道回府。
宁泽本来还在计较沈霑同沈宜鸳之间的关系,听了外面这出戏先前这些计较瞬间放下了,这出戏她听的痛快,心里十分高兴,心想沈大人不愧是读书人的表率,很有古人遗风。
之前那些说他必然要遗臭万年的话,此时此刻她已经不记得了。
吹吹打打中前行,轿夫虽稳,风却不甘心,吹开了一角金红的锦帘,宁泽一眼看到坐在高头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