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早被田氏房中的嬷嬷捉住。
田氏沉声喝道:“你大胆!”
这一声断喝终于让魏萱清醒过来,时有言官无孔不入,一道不孝的折子参上去,韩雪松就可能丢了官位。
她突然觉得世道浑噩,仪清去了也好。
宁泽出了侯府,让人抬着软轿一路到了京郊相国寺,山寺也不止有桃花还有杏花才盛开,她也不多取,只采了一枝,又沿着山阶向上,到了一处坟茔前,那墓碑上只刻了“爱女之墓”四字。
宁泽将杏花放在坟头,驻足了一会,对着墓碑笑了笑,转身下了山。
第二日一早宁泽就被魏萱揪了起来,她亲自给她绞脸,梳了头插上龙蕊簪,又亲手给她描眉上妆,看到她脸上的红块块唉声叹气一番,拿过蹙金绣云霞的凤冠霞帔给她穿上,宁泽要自己动手都被她给拒了,一切收拾妥当又给她照上翟纹的红盖头,这才握住她的手说道:“二房换了仪静作为陪嫁……”
宁泽就要掀了红盖头冲出去大骂这群不要脸的妇人,却被魏萱紧紧抓住道:“今日大喜的日子你莫要胡闹,嫁过去之后你为主母她为妾,你想怎么惩治她就怎么惩治,且莫着急。”
魏萱张了张口,想说那莲花馅饼有毒,你今后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