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是这样。”
魏时枟转头又问菱花:“可有请郎中开药?”
“有的,我去拿给表小姐。”回话的是坐在隔扇前绣鸳鸯枕的采苹,她说着话放下绣样转身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取了个小瓷瓶。
这时菱花已经乖觉的捧了一方红手帕过来,又浸湿了递给魏时枟,魏时枟净了手,将药一点点涂在宁泽脸上,说道:“你这脸恐怕后日好不了了,到时候上妆时多铺一些粉遮盖下倒还好。”
宁泽长在青州,青州近海风中带着湿气,不像京城风一吹她就有些受不住,前世她才到平凉的头几年也是这般,过了几年也便好了。
这次脸痒的却不是时候,后日她就要成亲,顶着一张大花脸嫁给沈霑,可算怎么回事!
宁泽有些沮丧,她虽然是顶了韩仪清的名字嫁人,还欺骗了要嫁的那人,但她对这件亲事却还是很激动,毕竟这是两辈子头一遭。
她又想起沈霑的样子,觉得他风光霁月的而自己却要顶着这张猴脸,到时候一对比岂不是更糟糕!本来就激动的心情更加波澜起伏,恨不能偷取灵药,一夜胜嫦娥!
魏时枟今夜陪着她一起睡,魏时枟话不多,她倒是有满腹心事,比方说她一直介意沈霑和沈宜鸳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