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头,道:“秀梅你再帮我多采一些花瓣撒到竹椅上,这杏花香气沁人,闻着舒服。”
黄秀梅依言又采了些撒在她身上,撒下去时却又觉得不吉,有些生气道:“像撒纸钱似的,我不采了。”
韩仪清笑笑,不采便不采吧,又说:“你自己去逛逛,我有些累了,先睡会,待会儿再和你说话。”
黄秀梅怕扰她休息,沿湖走了几圈,直到她的丫鬟叫她回去,她才过来和韩仪清告别,却见她还在睡着,她轻轻叫了她两声,她还是一动不动。
黄秀梅觉得心里有根弦绷紧了,她做出了和魏时枟一样的动作,手指伸到她鼻尖,只是她没有魏时枟幸运,此时的韩仪清已经没了呼吸。
庄嬷嬷似乎早有所觉,却还在驱赶着时不时扑来的柳絮,淡淡说道:“小姐去了。”
黄秀梅“嗯”了声,她感受到了,韩仪清怀里还抱着那两个匣子,她打开看了眼,一个里面写了一首诗,是王维的相思,她有些后悔,她若早知道会多给她采撷些杏花。
她又打开另一个匣子,那是一幅画,画中人一袭青色春罗衫,肩头落了些杏花,这人她们都见过,她和韩仪清常常因为这个人起争执,但是韩仪清不知道的是,关于他,有一点她是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