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无对证。
宁泽初初听韩仪清说起此事,觉得肮脏又荒谬,这般不入流的手法,这般不入流的包庇,在现今的宅门里却能轻易实施,竟让人“无可指摘”。
沈宜鸳也是生了气,想要反驳,却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过分,但她们这些人却哪里知道她的无奈,她行此一恶自会愧疚,自会行百善弥补。
沈宜鸳觉得多说无益,也不愿意再看到“韩仪清”这张脸,再说这“恶”她也没做成,倒也好了,手上还是清清白白的,转身便让丫鬟划舟,要远远离开此处。
这外面的动静,韩仪清也听到了些,见宁泽越说越激烈,想想这位表妹的脾气,生怕两人真动起手来,就让采苹过来叫宁泽,采苹一出来见只余宁泽一人,知道无事了,但还是小声说道:“表小姐,刚才那动静我还以为您要上去打她了。”
宁泽踱步进仓,回道:“我有分寸。”
采苹听了这话倒没说什么,菱花却吐了吐舌头。
时间上倒是凑巧,这一会戏已经唱了一折,正是中场休息。韩仪清见宁泽进来,看了她一眼道:“虽然别人未必就能发现你是谁,但你也不能是这么个急脾气,你同她说这些又有何用,反会打草惊蛇。”
她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