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成一个苦瓜何苦来哉?”
宁泽生气道:“你看出什么来了?很丑吗?”
卫风点头:“你要掩饰便掩饰,要嫌弃便嫌弃。眉毛拧成麻花,瞥着斜眼看人,瞎子才看不出来,闹什么花样,真是老来俏!”
一听这话宁泽心思瞬间转移,怒道:“谁老?”
话出口想起魏时棱将将及笄,与她相比自己可不就老了吗?狠狠跺了卫风一脚道:“我比不得魏小姑娘人比花娇,但吃过的米比她多一些,你们跟着沈大人在做什么,我可看的清楚。”
宁泽那一脚发了狠,挺疼,卫风捂着脚跌坐地上,抬脸看她,不以为然道:“还真是大言不惭,你倒说说,你看出了什么?”
宁泽这才有些心虚,她囿于闺阁,见识有限,对时下政局并不清楚,想了想才道:“你们对平阳王实行的是骄兵之策,又利用他完成了借刀杀人。”
卫风挑眉,有了点兴趣,示意她继续说。
宁泽在平阳的头几年,平阳王顶着戍边的名义,大肆招兵买马,朝廷竟也糊涂的拨冗给他巨额军费,她在孟府中时常能听到武场操练的声音,响动愈大她愈发不解。
有次和张惟聊起来,那老头说:“现今哪里还有什么朝廷,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