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够了,我会一直记在心里。”
却说魏萱虽说了离开,到底放心不下,和庄嬷嬷停在楼下窗前,听到宁泽这番言语,魏萱也止不住流泪道:“沼沼果然是兰儿的女儿,有些兰儿的脾性。她这般年纪能说出这些话,也是难为她了。”
回过头擦着泪看向庄嬷嬷,笑道:“还真让你说对了,这还真是个难得的孩子。”
庄嬷嬷笑应是。
此处别院原是魏萱的陪嫁,幼时她经常和魏兰在此游玩,一山一石间放佛还依稀可见那个扎着丫髻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姑娘,她不觉叹气又骂道:“这孩子也同兰儿一般,好虽好,却在情之事上分外糊涂!”
说完话这话摇摇头,她是至今也看不上宁正平,总觉得自己妹妹瞎了眼,由此起了话头,便同庄嬷嬷讨论着这些往事,放心离开了。
小楼内,宁泽看了韩仪清一会儿,心知自己的用处便在此处,然她总有一种踏着别人的白骨往上爬的感觉,无奈是对她境况最好的诠释。
此时她心中又想起沈霑那番话来,虽然情形不尽相同,但是这一家人显而易见需要她这么一个进取者,唯一图谋的不过一个沈知堂罢了。
想到将来要嫁给沈霑,她心里不由得冒出丝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