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们以为对一个人极为熟悉,其实不然。别人第一次见你或许会怀疑,第二次见就变成了疑虑,到得第三次再见已经习以为常,早就忘记了原本该是什么样子。”
“时间再久了,他们便都会按照你现在的样子去回忆我的样子,而我具体是什么样子到最后估计生身父母都不能记清楚了。”
话中意思斩钉截铁,声音却是轻轻柔柔,说到最后又红了眼眶,
坐在旁边打络子的两个丫头都是自小照顾她长大的,听到这话心里不免涌出些悲凉,采苹道:“姑娘刚刚还说会慢慢好起来,这时怎么又说这种丧气话!”
说到这里韩仪清也难过,她不似宁泽所想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反而内里还有几分刚强,但到底病弱,又自伤自怜日久,虽然嘴上说着好起来,心里却是想着自己永远也好不了了。
宁泽心间也是一寒,韩仪清这番话说的确实有理,你觉得极为熟悉其实最为陌生,日久潜移默化之下不是你的也是你的了。
又见韩仪清弱骨纤纤,虽然因病的太久眉间拢着点点愁态,那份光华却未曾稍减,委实是个蕙质兰心的姑娘。
宁泽张口要劝慰她说,只要放宽心,身体会一天天好起来。话到嘴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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