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宁泽才道:“姨母与我母亲是孪生姊妹,亲近的人还是能区分出来,我与表姐不过长得略微相似,轻而易举就能被人戳穿,此事太过凶险,想那沈家世代簪缨,岂是好糊弄的……”
她欲要拒绝,却又立刻意识到她现在进退维谷,并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宁居德见她如此踌躇,方才在她身上找到的那点影子瞬间消失殆尽,摇摇头道:“你这么个脾性将来少不得要受罪,你姑母易夏不守规矩,便无畏向前;二房你那位祖母守着规矩,守了一辈子望门寡,便赐建了贞节牌坊。人呢,别总是捅了马蜂窝又后悔自己戳的那一杆子。”
宁泽并非瞻前顾后的姑娘,总是因为一时气血上涌做出许多荒唐事,事后又缺了些一往无前的勇气,上辈子便是这般,遇到什么事一时意动便下了决定,事后碰了壁又退缩到壳中,裹足不前。
听了宁居德的形容,她觉得甚是恰当,身后一窝马蜂追着哪容得她多想,先向前冲,日后提醒着自己不断找东西遮蔽隐藏便是了。
她这厢答应下来,宁居德才道:“事不宜迟,今夜我会着人将你送到大兴弓高侯府家的别院,往后种种就要你自个经心应对了,至于宁泽这个人明日一早会因为违反家规被钉入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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