愠色,才略略放心。
陈嗣冉一听怒火顿起,见上位坐着的徐良又不言不语,一副任他混闹他自岿然不动的做派,他再也坐不住,站起来揖了一礼,质问道:“徐公素来廉正,此时是要包庇自己的孙子么?”
此话真是胆大,莫说徐良是朝廷正三品大员,又有一等公的封爵,便是作为一个晚辈也不该问出这种话来。
徐良笑了笑,倒有些赞许之意,为了他这般年少气盛不知天高地厚,问他:“你想让我怎么处置徐呈?”
陈嗣冉道:“唯望徐公致信宁州长言明一切,并让徐呈负荆请罪,还宁姑娘公道。”
徐呈哼笑一声,又接口道:“你不知道郎情妾意啊,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以为她有什么公道可言?”
陈嗣冉怒道:“那你可知道通州宁家二房老太太门前立着一座贞节牌坊,家中有这样的人在,怎能容得下她,她到了通州必死无疑,你但凡有点良知……”
“什么良知?难不成你想让我娶她?”
说话的人一副满不在乎漫不经心的语调,陈嗣冉握紧拳头,终于明白正午过来时陈候说的那句“无济于事”。
徐良这次终于呵斥了徐呈一句,陈嗣冉已经心灰意冷,无奈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