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认识他”宁泽道。

    让木荷装好《十七帖》,宁泽拿起自己写的字一看,连连摇头,写的不好,太过刚猛。

    虽然极力装出淡然的样子,到底在字里行间泄露了自己。有人要害你,躲是躲不过的,宁泽想要迎战,可是她没有这个实力。

    只是如此发展下去,身为一州之长的宁正平恐怕要有动作了,不处置了她,这件事短时间内难以平息。

    别人刨好了坑,她只能绕开,除了躲,宁泽别无他法。

    她将银子,首饰还有些字画装了一大包袱藏在了床底下,可是柳叶似有所觉,她走到那儿她的眼睛就跟着她到哪儿。

    这两天甚至自作主张搬了铺盖住到槅扇里去了,活脱脱一副惊弓之鸟。

    宁泽不敢打草惊蛇,随她怎么做。

    她是答应了柳叶不再私相授受,可没有答应她要逆来顺受,万一宁正平像以前一样火烧她怎么办?

    她向往常般习完字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看到柳叶坐在偏房里,窗户大开,正低着头绣手帕。只是往日里那手法如鱼戏莲叶,今天像是老牛拉车慢慢吞吞。

    “姑娘,那个陈嗣然进府里来了,老爷不在,夫人叫姑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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