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
加上这几年卫风对她的防备渐淡,偶尔在她这里套个什么话,套的这些话整合成线她也就确定了卫风的身份。
乱世之中各为其主,宁泽没什么追求,只觉得要是能为弟弟在的大船出一份力也是好的,从那时起她便有意的接近卫风。
一上了梨园二楼,卫风抬手抹去口脂变了脸色,仿似盛开的花儿被霜打了一般,娇媚含春的样儿全不见了。宁泽对这种变脸见怪不怪,要她说她还是更喜欢卫风这种霜茄子的样子,任那个正常的姑娘也不会喜欢一个小倌不是。
“东西带来了?”
宁泽嗯一声,从袖中取出细长的桃木小盒递给他。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味药,名字叫雪染白,是宁泽从张惟那里偷来的。张惟来自苗疆一带,因为和孟家先辈有旧,被宁泽的现任夫君孟峙请来随军。
前些日子卫风对她说他有顽疾需要此药作引,央宁泽帮他,宁泽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这位除了腰肢太软不像男人,还真看不出来有别的毛病。
张惟这老头都一大把年纪了,耳聪目明还从不糊涂,宁泽纠缠了好一段时间,才找到机会下手。
“我灌醉了张惟,偷了他的钥匙,进了他的库房偷偷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