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绊倒。
嘟嘟不知道响了多久,她接起来,还来不及开口,羲时就忍着怒气问:“你怎么住院了不告诉我?”
对方似乎有些吃惊:“是你呀……”
“在哪家医院?”
她喏喏的答了:“我没事的,很快就能出院了,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就没告诉你……”
羲时挂了电话,晚上十一点,飙着车速去了医院。
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还没有睡觉,并没人陪床,床头甚至没有最简单的鲜花和果篮。她就那么盯着输液的瓶子看,没什么表情,羲时站在门外,忽然觉得这一幕无比揪心。
是他再熟悉不过也再恐惧不过的感觉——孤独。
轻敲门,缓下脚步走过去,他心里头已经有了答案。
“之音,可能这么说有些仓促。”
猛然见到他来,她显得非常惊讶,眼里又不知道为什么泛起泪花。像往常一样笑:“刚才都没注意到,我真的没什么事呀,没想到你这么晚还来……”
她坐起身,靠在床头,飞快的把被子整一整,仰头看他,笑的很开心:“你刚才说什么?”
羲时默默地吸了一口气,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动作缓慢的单膝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