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两位大家长的沉默。
兴许是过久的漠视,兴许是对孩子的不忍, 两人各怀心思又不无愧疚, 最终答应了这个请求。这此后他一个人在偌大的宅子里住了三年, 只有一个保姆。
羲父的调任书下来的很快,不到两天时间, 屋子里属于两人的东西被搬空了大半, 邮寄到德国。羲母自来就不是家庭型的女性, 她有自己的事业, 同时却由于种种原因没办法离开自己的丈夫,因此她很自然的选择了牺牲孩子。
七月份, 羲时收到了附中的录取通知书,他捏紧了那张薄薄的纸,第一次有些迷茫自己留下的原因。
他的手机里只存了一个电话号码, 上面写着秦阮阮的名字。无数次点开电话簿, 无数次甚至下一秒就要拨出那个背的滚瓜烂熟的号码。他想象着此刻她扬着微笑坐在虞子宸身边,那么明媚的笑容只给他一个人看。
他们兴许肩并着肩共同读同一本书,她或许还会把书里有趣的句子柔声念出来。
保姆推门而入,手中拿着电话, 在看到羲时漠然着表情坐在飘窗前的那一刻停下了动作,又默默退了出去。
羲时想,她笑的再好看又如何,与他无关。反正幸运这回事,向来都是别人的。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