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着妈妈的建议选了。现在甚至都想不起来送过什么。
晚上回去她主动求教了路宝宝女士,路宝宝彼时正洗手作羹汤,闻言回答的很随意:“自己做的东西最有心意。”
她把这句话放在了心上。时逢比赛的前几天,虞子宸在家中的时间越来越少,基本上都在学校加训。晚上也没有和她一起回家了,而是让司机把她先送回去。
阮阮除了上课时间见不到他的面,独处的时间几乎没有,就算想道歉都没机会。勇气这种东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磨磨蹭蹭的耗了几天,阮阮都想放弃了。
比赛的前一晚,还是硬撑着拿出了妈妈的食谱,像模像样的做了一盒曲奇出来。
味道……她不敢尝。
比赛场地人不少,虞子宸一早就出发去准备了,她和小桃子则是坐干爹的保姆车过去。百无聊赖的等了许久,满场搜寻不到人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虞子宸的身边总是跟着几个穿黑色西装的叔叔,妈妈说那是保镖。
现在别说虞子宸了,就连保镖叔叔都看不到。
一个一个的听广播里抱运动员的名字,她看不懂跳高,也不懂规则,干巴巴的看着,偶尔帮忙加油。直到从下面的入口内走进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