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呛到了,辛辣的薄荷味一瞬间在喉中蔓延。
咳嗽两声,匆忙将手机放在一边,又急急忙忙端起搁在一旁的漱口杯喝了几口,又吐掉,反复三次,终于,没那么难受了。
视线一转才发觉已经接通了。
嗷一声扑上去。
慌忙喂了两声。
那边很安静,木樨拿下手机看了看,还在显示通话中啊,于是她又将手机拿回耳边,又喂了一声。
想了想,尴尬地喊了一声:“林理久?”
她很清楚地听见那头传来的低笑声,接着是吐气声,再然后是:“记得喊我的名字了?”
他怎么还抓着这点不放。
木樨抓着毛巾使劲在上面抠着毛巾上缝着的小兔子,轻轻嗯了声。
他这个人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然后他在问她:“木樨,你刷牙的时候玩手机吗?”
感觉这话说得有点平,没什么感情才最可怕啦。感觉要被教育一顿了,木樨慌忙摇了摇头,想了想不对啊,他又看不见。
泄气地还是对着电话那头的他承认了自己的行为,最后加上一句。
“我偶尔这么做的,就偶尔,真的,就偶尔刷个微博呀,看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