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是很讨厌这种感觉。
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看着面前将被子卷成团,只露一个后脑勺给他看的木樨。
他喊了她一声。
没动。
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动。
不过就去找了个药,这又怎么了。
他只能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怎么啦?”
木樨在进行深刻的反省中,换个形容,叫做她现在进入了深度的自我厌恶。
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她很想看到他的。
明明好不容易他来她家了,还做饭给她吃,关心她有没有发烧。
这叫什么。
是不是自己觉得是他女朋友,就可以高枕无忧。
就有恃无恐了。
木樨,你怎么变得这么让人讨厌了啊。
她卷着被子,翻了个身,被子拉高,就露出双眼睛,看legend。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啊?”
女生歪着头,眼神在闪烁,但她盯着他的眼睛。
这又是哪里来的说法。
可能是见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