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叉起来,就一个吃下去,切东西的人水平很高,都被切成了得以入口的大小。
她就吃一口,瞄一眼对面,吃一口,瞄一眼对面。
头顶撒下的光暖暖的,落在他手上,她一直很喜欢他的手,骨节修长分明,现在拿着叉子和刀,正慢条斯理地对付着他眼下的那块牛排,她描绘着他手上的那些线条,一点点看过去。
如果他手上正在切的牛排不是她刚刚弄得乱七八糟的牛排的话,直接镜头聚焦,就是美食杂志封面了。
还有,他穿白色的毛衣好好看,领子并不高,松松垮垮的,能看见精致的锁骨。
怎么办。
她吞下这口牛肉。
觉得顺其自然不了了。
自己也真的是个不坚定的人,自己吐槽了一下自己。总想一套是一套,嗷。
不远处就是弹奏钢琴的女孩子,不知道是什么曲子。
叮叮咚咚的,木樨觉得,哎,岁月可真的很美好啊。
吃完饭后走出去,已经是将近8点了。
街上有些冷,内外温差太大了,她就算围着围巾,但还是小小地打了个喷嚏,捂得严严实实地就跟着往前走。
刚吃好的时候她还在掏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