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7的生日在11月初,算来算去一个月都不到。
“不能就是不能。”7这小子大概不知道,他自以为离家出走就没人管他了,可后来他的母亲找到他,说钟琦小时候身体挺不好,一直在国外调养着,他都能背出那天那位母亲说的话。甚至能复述出她的表情。
“他没上过学,一直请的家教,15岁那时候,认识了一个留学的同龄的孩子,熟了之后来陪他玩,也就不知怎么的,爱上了?应该是叫电竞吧。”母亲的回忆里有柔软又小小的孩子,依稀是那么小一团,然后长大,然后被查出来疾病,熬的过去就过去,熬不过去一辈子就那样了,“他那么乖的一个人,就不听劝,我们不同意,就自己倒腾着回了国,说要加入你们。”
有几个母亲愿意自己的孩子踏上这条路,根本不知道明天会在哪里,哪怕近年来国内的电竞环境有所改善,哪怕电竞早就被列入了体育项目,在很多人眼里,都还是玩物丧志。
他一直没说话,沉默地听着。
这间会议室里,只有他和对面的7的母亲。
他觉得下一刻这位母亲是准备质问一下他这个队长,为什么会接受钟琦,并让他将钟琦踢出战队,可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