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十八代,想了想他的祖宗也是她的,叹了口气。
将近12点,太阳正猛,人群又太密集,她本来撑着小雨伞遮阳,看着人多怕戳到人,也就收了了事。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木央前天塞给他的票,第一次仔细看票上写着什么。
她还记得前天晚上吃完晚饭木央跑到她房里的样子,先是给她递了杯草莓酸奶,然后笑眯眯看着她说姐我给你捶捶背?
图谋不轨,一看就居心叵测。
她没说破,也没让这个一年没几天在国内的亲弟弟出房门,接过草莓酸奶算是默认。
木樨就听着她弟弟东扯西扯,从太平洋扯到今天天气真不错,她想了想时间也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晃了晃瓶子酸奶也快喝完了,就拍了拍他正揉着她肩膀的手,说:“说正事。”
“啊?”小他三岁的弟弟收了手看她,然后从兜里拿出一张票和一个信封,郑重递给她,“姐姐,拜托你了,这是我一生的请求,位置可好了,第一排,你就当去看电影,然后帮我把这个信封交给钟琦,我会让他联系你的。”
然后木央昨天背着包回了英国的学校,临走前抱着她喊说一定要交给钟琦,然后飞机飞走了。
她想了想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