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人的心,多久才能再次的振作起来。
时卿握着她的手,没说话,只低低的摩擦着,安慰着她。
这些事情,时卿他们看过太多了。
无能为力,是最无力的词语了。
有心无力,更是难过。
从宜兰飞回s市,四个小时的时间。
这三日,他们都太累了。
时卿还好,画意忍着眼泪一会之后,便趴在时卿的肩上睡着了。
一行回来的除了新闻社的四位成员之外,还有时卿的战友,所以他这会才得到空闲护着画意。
画意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只不过在宜兰已经四天没怎么睡觉了,睡梦中,噩梦连连,她越是挣扎,便越是梦见那一晚的场景。
亲眼看到不远处的房屋崩塌……孩子的哭喊声,大人们声嘶力竭的声音。
她醒来的时候,直升机正好在降落。
画意身子一抖,时卿把人揽进自己的怀里,垂眸看她:“做噩梦了?”
“嗯。”画意往时卿身上靠着,“梦到那一晚的事情了。”
时卿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轻柔的安慰着。
他知道画意的毛病,原本睡眠质量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