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 自己的父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丧心病狂了。
时卿安慰不了她,只能任由她发泄的哭出来。
一直都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直到画意哭累了之后,时卿才低头亲着, 把她脸上的泪痕都一一的吃下,有些咸,但时卿都不甚在意。
亲着亲着,便像是变了味一样的。
时卿低头看着还在小声抽泣的画意,哑着声音道:“画意。”
“嗯?”
“你还有我。”
对于画意的父亲,时卿不去评判,他能做的便是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
画意小声的恩了声,伸手抱着时卿:“我知道。”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没有半点的力量。
时卿把人抱在自己的身上坐着,手摸着她的头,轻轻的安慰着。
“那些事情不要去想了,下次你父亲再来,给我打电话,知道吗?一个人别乱跑,我会担心,知道吗?”时卿放柔着自己的音量。
要是有人看到这一幕,估计眼睛都要瞪直了。
那是时卿,什么时候有这个耐心哄人了。
可对象是画意,却又好像全部都能说通了。
他低头亲着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