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起乱舞的野草,它们就像地狱里招展的鬼魂的手,前来索命。
下一瞬,那些野草陡然聚拢,恶狠狠地缚住了——方遒!
方遒一惊,抬头看向贝觉明。
那些野草瞬间爬满了方遒全身,方遒拼命挣扎起来,但他跟赵墨浓的一站依然精疲力竭,刚才偷袭江城那一下,为确保成功,更是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此时根本无力反抗。
野草缠缚住他的手脚、腰身,最后勒住了他的脖子。
方遒长大了嘴巴,拼了命地想要呼吸,然而这生命赋予的最简单的行为,在此时也变得奢侈。
方遒看着贝觉明,瞠目欲裂,他颤抖地指着贝觉明,沙哑地说着:“你……你……”肺部的空气在快速流失,他的眼白已经变得血红一片。
“嘻嘻嘻嘻嘻……”贝觉明发出邪狞地笑声,“在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两种人,一个是叛徒,一个是笨蛋,而你刚好全占了。”
野草狠狠地绞着方遒的脖子,方遒喉咙里只能发出垂死地呻吟,他用那种厉鬼一般地阴毒的、血腥地眼神,死死地瞪着贝觉明,直至咽气。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乔惊霆和邹一刀都有些懵了。
贝觉明头也不回地大声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