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什么来。”
“哦。”乔惊霆僵硬地把刚转过去的胯骨又转了回来,“你接着说。”
“这段时间我们忙着打符石,忙着防备尖峰,忙着跟假面和蔓夫人周旋,一时就忽略了禅者之心,就像我说的,禅者之心这段时间太低调了,今天我问起这件事的时候,我从乔瑞都的表情里看不出一点担忧,禅者之心遭到重创,他还算是始作俑者,按理说他不该这么淡然。”
“你是不了解乔瑞都这个人。”乔惊霆撇撇嘴,“他这人向来没心没肺,养不熟的白眼狼儿,哪怕禅者之心就地解散了,只要不影响他的利益,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现在他处于被放逐的状态,禅者之心是强盛是衰弱,都跟他没关系,他当然淡然了。”
“是吗……”沈悟非皱了皱眉,“不排除你说的这种可能,但是我觉得杨泰林大费周折地把余海和余海的势力从禅者之心赶走,绝对不是为了让禅者之心这样衰弱下去,他一定在计划着什么,而乔瑞都对禅者之心的了解比我们深入得多,那毕竟是他背靠的大树,从他始终跟我们保持一定距离就可以看出来,他最终还是会回禅者之心。”
乔惊霆抓了抓头发:“我有点被你绕蒙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