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冰冷的浅笑:“你,太弱了。”说完,他的身体消失了。
白迩死死握着拳头,眼中充满了沉痛和不甘。
擂台上,俩人冲到沈悟非面前,将他扶了起来,乔惊霆拨开他被血粘在脸上的长发,看着那惨白的脸,心里难受不已。他天生同情弱者,习惯于把自己放在保护者的位置上,看到同伴受伤,比起自己受伤更让他愤怒,那种愤怒一半针对施加者,另一半针对自己的无能。
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时,那份无力和绝望。
“他没事了。”兰蔓道,“大的伤我都修复了,那些皮肉伤就留给你们自己的国仕吧。”
邹一刀站起身,诚恳地说:“蔓夫人,谢谢您。”
乔惊霆也道:“谢谢,这份恩情我们记下了。”
兰蔓无奈苦笑:“如果我有更多选择,我也不想这样公开得罪方遒,那个男人是个沉不住气的疯子。”
“你为什么会来?”邹一刀问道。
这个问题大家都很不解,兰蔓的态度一直是很明显的明哲保身,在所有大公会里最是低调,她怎么会突然转变态度?
兰蔓环视四周:“跟我去井木犴吧,我们找个能说话的地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