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低沉粗噶的嗓音,喘气均匀,肯定是后来的人。
“卫哥。”
“卫哥,你来了,胖哥带我们教训新人呢。”
“‘教训’?”叫卫哥的人不屑地踢了踢满脸是血、倒地不起的胖子,“废物。”他走到乔惊霆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一声:“挺有种啊。”
乔惊霆的眼睛被打肿了,只能从眼缝里,看到一个干瘦的男人。
卫哥狞笑道:“一群人打一个,还是一个没强化过的,不地道。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站起来,你能打到我一拳,今儿就放过你,怎么样?”
乔惊霆握了握拳头,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仿佛散了架一般的身体,翻了个身,然后缓缓地拱起身体,接着是膝盖,最后,慢慢地、摇晃着站了起来。
他是个私生子,他生父有钱得好像能买下全世界,他妈就是冲着那钱去的,小时候他对那个男人最大的印象,就是他妈抱着他去死皮赖脸要钱的时候,那家人脸上的不屑,像看条狗一般的不屑。
所以十三岁开始,他没再花过那个男人一分钱,十七岁,他去打地下黑拳,钱倒是赚了不少,但被打得一个月下不来床都是常事,这点伤,他还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