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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晋恪之怎么回事?”施曼桃用手肘捣了捣身边的方心鹤, “上届比赛你不是遇到过他吗?”
“对,输得很惨。”方心鹤回了施曼桃一记大白眼, “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谢谢你了。”
“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晋恪之那时候就这么……这么……”施曼桃词穷, 不知该如何形容她所见的晋恪之,期期艾艾了半天。
“我居然听懂你的意思了。那时候他挺正常的, 没有‘这么这么’。”
“那他现在为什么‘这么这么’?”
“听说是因为输给了苏云越。他那时候自信简直简直突破天际了,满心以为自己就是下一届武林盟主,结果……”方心鹤说着摇摇头, “我都庆幸他赢了我。我才不想被那么单方面吊打呢。”
施曼桃望着缩成一团的晋恪之, 满脸都是同情:“他肯定受了很大打击。但是至于性情大变成这样吗?你说他会不会故意表现得很胆怯,以此麻痹对手?”
“说不准。我四年没见他了。鬼知道他四年来经历了什么。”
两人同时长长地“emmmmm”了起来。
“我提醒了小飞他很厉害。”方心鹤说,“他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