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郑鸿?”
“正是。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你不必知道。”
“江湖人士相遇互通姓名乃是基本的礼数, 阁下连这点礼貌都没有吗?”
“我找你不是为了讲礼貌。”
年轻人徐徐拔出背后的长剑。今夜月色明亮,剑刃上却一丝反光也无, 整个儿黑漆漆乌沉沉的,如同一块玄色的檀木。
郑鸿嘶哑地笑了。就连他的笑声都如猫头鹰一般沙哑而怪异。“不知我与阁下有什么深仇大恨?就算要杀, 也让我当个明白鬼吧?”
“你不必知道。”年轻人说。
“我郑鸿十六岁初入江湖,至今已经三十寒暑,开罪过的人不知凡几, 想取这颗项上人头的, 恐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但至今这人头,还好好地待在脖子上。也不知阁下有没有本事取走它。”
郑鸿说罢抬起双手,两股澎湃阴寒的真气聚集在手掌上,正是郑鸿的看家本领“寒烈掌”。
年轻人举起黑剑。“你……不必知道。”
疾风骤起, 黑影蔽月。
不远处,一群晚归的大学生笑笑闹闹地走过来。
“今天回去这么迟,宿舍楼的门早就关了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