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小飞还病得起不来床呢,要不我去叫他吧?”音乐家觉得自己笑得活像妓院老鸨。
“不必,他是病人,应该我去看他才对。”
肖雪尘一进门就瞧见了客厅桌上那分毫未动的果篮,英挺剑眉皱了起来。“不合他口味吗?”
“不是不是,小飞还病着,哪有胃口吃这吃那,今天就连饭都没吃几口呢!”音乐家在外面浪了一天,并不知道谷小飞有没有好好吃饭,但是信口胡编的本事炉火纯青,张口就来,“他还说自己吃不下,让我们把果篮分了,我们当然是严词拒绝!这是你对小飞的一番心意嘛我们怎么好意思呢!”
“原来如此。”肖雪尘收回目光。病人当然胃口不好,他没考虑到这一点,实属思虑不周。“我去看看小飞。”
卧室床上,被子隆成一座小山包。肖雪尘神色复杂了盯了几秒,掩上门,轻声唤道:“小飞?”
“嗯!”谷小飞蒙着脑袋趴在床上,将被子当作甲壳,缩在里面不敢露头。
“好些了么?”肖雪尘走到床边,拍了拍那团小山似的被子。
“感觉好……”谷小飞险些就脱口而出“感觉好多了”,转念想起音乐家让他装病,临时换了说法,“好像和上午差不多!”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