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东西忘了。”然后又飞也似地没影了,远方再度传来他语无伦次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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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今天跟中了邪似的,一进家门就傻笑个不停,叫他也不应,只顾盯着手机……”
三个脑袋鬼鬼祟祟地从墙角后露出来,从上到下依次是画家、作家和音乐家。谷小飞的卧室半掩着门,他们透过门缝,看到谷小飞侧卧在床上,背对着他们,举着手机,每隔一阵就发出吃吃的笑声,不知沉迷在什么有趣的事物里。
“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怎么晚上一回来就变成这样?这什么毛病啊?”作家困惑不已。
“依鄙人的愚见,他不是发病,是发春。”画家恋爱经验丰富,一眼便诊断出谷小飞病灶所在,“搞不好他把心上人的照片存手机里了,正舔屏呢。”
“什么?他不要他的白衣大侠了吗?!”音乐家震惊,“想不到小飞是这么始乱终弃的男纸!哎哟!干嘛踢我!”
“你怎么知道被他舔的不是白衣大侠?”
床上的谷小飞翻了个身,三个人连忙缩到墙后,蹲在地上,活像三个课间躲在楼道里偷偷抽烟的中学生。
“你说小飞跟那个白衣大侠有戏吗?”作家问。
“我在网上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