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举止确实奇怪,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我也很费解。”
“对了,他今天告诉我,他是青山县绿水乡人,在福利院长大。你去查查是不是确有此事。”
“这容易。交给我吧。”
顾旭阳看着后视镜中的师兄,暗暗叹了口气。这些年来师兄的疑心病是越来越重了,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戒心如师兄这般重的也是寥寥无几。都是“那家伙”的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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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小飞回到家里,三位室友有两个已经梦会周公去了,只有作家室友还在熬夜奋战,一边抠脚一边码字,写作习惯很是不好。
“小飞,帮我拿咖啡来!我现在思如泉涌,还能再战三千字!”作家动力十足。
谷小飞从冰箱里拿出一听罐装咖啡,放到作家手边。
“说起来,你们上学的时候做不做广播操?”他问。
“当然做啊!所有学生都要做的吧!”作家目不转睛盯着屏幕。
“那你做得认真吗?”
“当然不认真了!谁会认真做啊!肯定是能省则省,要不是有老师监督,我巴不得逃了呢!”作家想了想,“不过我们学校有个人,做操做得格外认真,那动作……跟功夫大师似的,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