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被逼入绝境时的反抗是最为可怕的,毕竟,光脚不怕穿鞋的。
邵继雄对简建仁的所作所为,童祷君自然也是清清楚楚的,但他并没有同情简建仁,因为简建仁这样的下场都是他自己作的。
而且同情心是什么,早在八百辈子前被他自己吃掉了,同情对自己心怀恶意的人,他又没病。
突然,童祷君的下巴被捏住,然后就对上一双幽深狭长的柳叶眼,邵黎瑜剑眉微蹙,道:“先生,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露出这么古怪的神情,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了?”
童祷君身兼大皇子侍讲之职,身份上来说,他算是他的老师,因此,偶尔他就会这般戏称他,特别是在两人亲近和耍坏心眼的时候,这么喊一准儿没好事。
童祷君嘴角翘起,然后凑近贴在他唇上,道:“我有没有做坏事,你不是知道吗?”
正当邵黎瑜要将贴上来的人那修长的身躯抱住,门外传来重黎宫总管的声音。
“大殿下,陛下派人来通传,让您立刻过去。”
邵黎瑜微微蹙眉,有些不舍的将怀里抱着的温暖身躯松开,示意童祷君再躺回去睡,就起床穿衣。道:“可知道发生何事?”
“通传的人并没说,只让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