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骗吊的那天,哭起来一定很可爱。]
明予河用手背探了探奶瓶温度,随即右旋着打开奶盖,伸出食指沾了点温热的奶滴。乳奶颜色醇白,淌在他同样白皙的修长指尖上,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感。
明予河无奈道:“来,试试吧。”
“......”
生化兽身子半靠前,双手小心翼翼地扒上对方的手臂,半张开嘴——
明予河眉心一松。
但生化兽接下来不是朝明予河的指尖咬去,而是顺势伸出舌尖,舔上对方白皙的手腕。明予河敏感地想要缩回手臂,但被生化兽用极大的力度紧紧拉住。
生化兽的舌尖带着点点倒刺,看似很锋利,但实则却是像毛刷般柔软细腻。再加上幼兽的倒刺还没长好,软软的,舔得让明予河脸颊泛红。
又一个沉沦的小痴汉。
明予河手腕上的红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但生化兽仍是攥着他的手臂不放,正一点点、不放过任何一处肌肤,细细地砥舔着。时不时发出因为满足而带来的闷哼声。
“主......人......”生化兽绿色的眼底骤时变得暗沉,等到明予河的右手腕沾满自己的唾沫时,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明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