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助理听见繁染磁性冷淡的嗓音，才从刚才的懵逼中重回现实。
她不敢怠慢, 赶紧拿着文件快步走进去。
繁染没有立即看助理递过来的文件，而是道，“近一个星期晚上的饭局都推了, 也不要安排任何出差。”
助理犹豫道，“那下个星期二要去美国和飞瑞谈合作的计划, 也要取消吗？”
繁染略一沉吟, “叫市场部和研发部经理进来，我交代一下大概方向, 让他们先替我去谈初步合作意向, 改天我确定好时间后再飞过去详谈。”
“好，好的。”
助理从繁染办公室出来, 脑海里还在浮现boss刚才打电话时那不忍直视的画面。
她按照繁染的吩咐, 叫了市场部经理和研发部经理进去后, 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八卦之心，小声和同事聊了起来。
虽说员工私下议论老板不大好，不过繁染现在也算半个公众人物, 再加上画风实在是一下子变得太玄幻，不八卦一下都对不起自己这份工作。
“诶，你们有没有发现，繁总最近越来越奇怪了。不加班也就算了, 连和飞瑞这么重要的合作都让别人代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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