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有点奇怪。”
“哪有?”陆景行云淡风轻地道,“大家都还是平时的样子。”
眼皮掀了掀,怀玉伸手撑了下巴:“平时的赤金不会说这么多话,平时的你也不会这么有空陪我去放熊,平时的初酿。说话都会看着我的眼睛。”
三人心头都是一跳,徐初酿小声道:“我今日是有些困。”
赤金垂眸:“我是怕你们闷。”
陆景行望了望车顶:“我正好有空。”
“好,很好,说得通。”给他们鼓鼓掌,李怀玉皮笑肉不笑,“那请问一下,四海去哪里了?往日我出门。他都跟着。”
车厢里沉默了下来。
在囚车里关得好好的林四海,突然被冲出来的赤金扒了熊皮,还没来得及问问发生了什么,就被带到了殿下的马车前。
“喏,你看,没骗你吧?”陆景行擦着冷汗道,“人一直在后头跟着呢。”
林四海满眼茫然地拱手行礼。
看了他两眼。怀玉咧嘴笑了笑:“倒是我多心了,走,继续上山。”
“是。”
车帘一落下,外头的人这叫一个苦不堪言,拆了的熊皮还得重新捆,累得一群人死去活来,好歹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