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算是守?”江玄瑾负手而立,一身正气地道,“做足迎客的礼仪而已。”
就梧沉默,盯着手里的铭佩,心想这礼仪着实吓人了些。
不过他有机会领军,更是有可能与人对阵,光一想想那刀光剑影的场面,骨子里难凉的血就又沸腾了起来。
“下官领命!”他朝紫阳君行礼。
怀玉靠在软榻上,好奇得抓耳挠腮的,想去偷听吧,可现在这身子行动不便,一旦被发现,少不得被教训一通。但要她老实待着……她实在待不住啊!
挣扎良久,她还是蹑手蹑脚地下了榻,趿着绣鞋偷偷摸摸地摸上门弦。
“吱呀——”一声,门开了,但不是她打开的。外头有人进来,卷了一身风霜。
“乱跑什么?”他冷眼道。
脖子一缩,怀玉扭头就滚回软榻上去,假装什么也没发生,掖好薄被朝他微笑:“你回来啦?”
江玄瑾进门,居高临下地站在软榻边看她:“怕我吃了就梧?”
“那倒不是。”怀玉嘿嘿直笑。“就是怕外头冷,冻着你。”
顿了顿,她还是忍不住问:“你没对就梧怎么样吧?”
之前从驿站回来的时候,进门